諾獎評審水平出現下降趨勢

 

(原刊於明報周日讀書untitled(5)版)

諾貝爾文學獎一揭曉,便接到編輯的短訊,問及可曾閱讀過得主的作品和撰寫有關專文,不知為不知,如此冷門,沒有機會拜讀過她的大作,專文則有心無力了,若如本欄數百字的篇幅,則可以應付過來的。

 

今屆的得主是在烏克蘭出生,有白俄血統的阿歷絲維奇(Svetlana Alexievich),她的作品有

Zinky boys, War’s Unwomanly Face等,而《切爾諾貝爾哀鳴》Voices from Chernobyl, 是較受人注意的一部。

 

她是非小說作家,記者出身寫報導文章,擅長散文,竟突圍而出,擊敗其他世界級文豪,的確有點意外,也是令人覺得這是另一次的冷門。 因為她之得獎,翻查一下我的舊檔案文件,原來,若干年前已下載過《切》書電子版,但題材引不起我的興趣。此書出版於2005年,當年她以記者身份訪問了500名不同職業階級的人士,透過他們的自述,記錄一份份文件。這種口述歷史式的紀實文體,文學性肯定不強。今次,花些少時間,把這書電子版本,一翻再翻,也證實昔日的看法不誤。網上一讀者的反映是這樣:「那時代的核電廠,設備上原始得多,跟現時建的有很大的分別,而且,整個事件,已過時了,愈讀愈悶。」這個反應或未免太個人,偏激一點,但一個不算突出的非小說類作家,能輕輕擊敗不少世界文學殿堂人物,獲得諾獎殊榮,這個事實反映出諾獎諸公的評審尺度有所改變,更愈來愈難以捉摸了。或不如更苛刻點指出,諾獎的評審水平,恐因政治因素的左右,正急劇下降中。

諾獎大會的贊詞是推崇她的「複調」(polyphonic writing)寫作技巧,紀錄一個時代的苦難與勇氣。其實這種技巧,早已有之,遠如蘇聯的陀思妥耶夫斯基,近一些如美國的Saul Bellow的作品,已是非常出色及經典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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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美市場上電子書銷量首次報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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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美市場上電子書銷量首次報跌

(原刊於明報周日讀書版  9 aug 2015images(2))

實體書出版業不振,通常歸咎於電子書的橫空出世。終於好消息來了,電子書的銷量在今年一月至七月內,下跌了百分之9.3%。而四月份最差,是51.6%。

這些數據,是由一千二百間出版社提供給「美國出版總會」,他們每月循例上報一次。

為何會下跌呢?從五大出版商(企鵝、麥美倫、哈巴哥連士、Simon and Schuster 、Hachette)反映出最大可能的理由就是,原來電子書加了價。我是電子書常客,我也發覺了,去年大部分書籍平均都是十一,十二美元左右,但如今,不可能了,是14.99 。這麼一來,售價往往比平裝書還貴,如果讀者不心急,稍等待幾個禮拜,自然出現書局推銷減價日,部分精裝本也有六折優待。

是不是價錢定了輸贏呢?有點影響是事實。個人認為,兩種書的讀者層,是略有分別的。相信上了年紀的讀者對於電子書的捧場,是勇往直前,因在閱讀方便上,也別無選擇。此外,另一批,是怕實體書實在太重了,又占空間,於是,傾向電子書。年輕的,如果真是喜愛閱讀的,實體書不會抗拒的。 認識的朋友中,兩類都買,理由是實體書可作收藏。

過去兩三個月來,英美不少報刊都有人撰文唱衰電子書,沒錯,實體書的跌勢停止了,但並不是代表元氣恢復,到目前為止,成人小說去年為止仍下降5.3%,精裝本下降

11.6% 而非小說類則下降 4%. 一些評論員卻以Kindle 閱讀器銷量停滯不前作為論據,這更站不住,因為人人都有手機,以及其他電子產品進行閱讀,還需要多一部Kindle 幹什麼呢?長遠看,Kindle 營業額萎縮,是肯定的。

兩者何者銷量較多,其實一點也不重要。最重要的是:人們徹底失去了閱讀的習慣與興趣,這才是大家不想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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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書展變嘉年華是正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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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書展變嘉年華是正能量images

(原刊于明報周日讀書版 19/7/2015)

「香港書展,像嘉年華。」沒有不妥。

一個朋友在臉書說:「我仍沒有動力想逛書展。」我也理解。

一年一度的書展,是徹頭徹尾的一盤生意。這不是很正常嗎?事實上,不少人的確前往書展,就是為了買書。電視訪問,便找到一個現場女士來訪問,她說已準備幾百元的消費,有指定的目標,要選購愛情小說。另一位女士,更表示帶了四萬元,為子女買書。果然,書展與超市的性質差不多,貨品集中,方便選購。我想,場內應該有推車服務。

正因為是一盤生意,難怪不少作家每年都為書展而出書,不單展書,還展人,親自推銷,找熟人拍照貼臉書,天天站場也在所不計。年前,還有名女人寫真集簽名會,令會場的氣氛進入高潮,由於妹仔大過主人婆,才被取消。正如多年前的漫畫書攤位,太搶鋒頭,再無法合併而後來要另起爐灶了。社會根本就是這樣的社會,在展場內,各盡所能,推銷貨品,是最合理不過之事。至少為普羅大眾,帶來一個重要訊息:在這個世上還有書這件物體的存在。

有人提出一個問題,誰是得益者呢?例如,究竟作家會獲得多少版稅呢?這確是個最現實的問題。剛剛看到一位作家在臉書吐苦水,自己作品那年成為書展暢銷書,版稅連三千元也不到,而版權合約竟是十年之長,包括電子書。作者粉墨登場,看來,名重要,不是為利了。誰是得益者呢?既然是一盤生意,得益者當然是生意佬啦,是不?

香港地,講人氣。每年蘭桂坊的啤酒節,人頭湧湧,難道你會說, 「車,唔通其他地方無啤酒賣,無啤酒飲咩,點解偏偏要去蘭桂坊?」只有一個答案,就是趁熱鬧。身在書展現場,你可能會得意忘形地想,原來閱讀群眾如此壯觀,周圍大把讀書人,於是,一轉身,就聞到書香。

又聽到人說,書展不是為真正讀書人而設的,因為要找書,天天可以,怎會要等到書展才去挑選?不是沒有道理。不過,想問:何謂真正讀書人?真正做生意就肯定,其對象必然是大眾,小眾可以不理。明好,唔明也好,書展年年旺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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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書寫同性小說照亮文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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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刊於周日明報讀書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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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關係這個議題,到了今天,再不是限於議題,而是走出了暗櫃,面對大眾了。教宗沒有說不,已成破天荒的世紀性事件,日前美國最高法院宣佈,同性伴侶有權在全美50個州分結婚,奧巴馬在Twitter推帖,也指今次裁決是邁向平等一大步,應是同性戀者長期夢寐以求的福音。

 

在歷史上,同性親密關係已是文化事實;在文學上,有關這類關係的題材,不分種族,多的是。去年,出名文化評論員Daniel D’Addario 撰文悲歎在今天的美國,難找到一部具野心的同性書寫小說,另一位作者Tyler Coates 更進一步認為,同性書寫的偉大作品,是無法產生的。原來他的論點在:大部分讀者對於同性題材,仍有心理上的抗拒,出版商為了生意,當一涉及同性書寫的作品,便十分謹慎,於是乎,就算一部出色的同性小說,面世的機會也頗成疑問。

 

今年三月, 漢娜. 茵納芝哈拉(Hanya Yanagihara )的 《微小生命》( A Little Life)出版,可能是同類小說的一個大突破,書中主要人物四個,但焦點集中在律師法蘭(Jude St. Francis)。全書與其他同類的作品不同之處,在於探求人與人間的關係的終極,例如,同性友情可以去到幾盡?最終等同愛戀的親密,這麼簡單麼?法蘭身邊 的幾個朋友,從不同方法與態度接近法蘭,代表了社會人士對同性戀者的不同關注或誤解。但到頭來,令到法蘭愈來愈覺得自己是異類,非人的異類。與他發生過關係的一名神職人員就這樣對他說,「你生來就是如此,不能改變。」全書所描述的就是這種身份認同,對生命存在的質詢。情節中,穿插連串獨白,回憶片段,現在與過去許多時候糢糊不清,構成整個故事的黑色元素。

 

在一次訪問,作者這麼表達過,生命是非常複雜的,我們不能任意標籤一個人,隨口叫某某是怪物,這樣只為了方便,作為作家,便得深入了解,找出背後的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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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美文壇的性別岐視現象十分嚴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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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刊於明報周日讀書版)

英國小說家Nicola Griffith 一直呼籲英美文化界,不可重男輕女,最近在她的網頁,隨手列出廿多個網頁的一些文章,都響應她這個聲音。她提出的重男輕女,是指行內人對作品本身出現性別岐視的傾向。

她拿普立茲文學獎為例,從2000年到2015年,十五年內,得獎作者的作品,主角及主題,涉及女性的,竟然是零。就算得獎的女作家,題材都是與男性有關。 再例如書人獎,從2000年到2014年,男作家寫男性題材的作家獲獎是九個,而女作家獲獎的而題材與女性本身有關的,只有兩名。

在此同時,有一個機構VIDA,這些年來,都有關注這個現象,數據指出,在大部分著名的報刊,女性作家所寫的作品與評論的刊出率偏低,少過百份之五十。吊詭的是,不少優秀女作家的作品,都是以女性為中心的,問題在,說到大獎,沒有她們的份兒。

「星雲獎」(Nebula Awards) 這個科幻小說大獎,最近傳來一個喜訊了,入圍名單上,六名的作家所寫的,涉及女性題材,竟達五名之多。結果是否一如所願,有待時間作證了。

我想趁此特別提出大陸作家劉慈欣的《三體問題》也是入選作品之一。他這本科幻長篇,在內地網絡非常走紅,《三體》三部曲總計已售出超過40萬套(每套3冊,約120萬冊),電影版權也名花有主了。我一直有留意這位作家,從一些訪問,他看的書,承認受影響的書,全是外文的,影響他最深的是《2001太空漫遊》的阿瑟·克拉克。最妙的是他建議習近平多看與外星人有關的書籍,在一個訪問,他就這麼說,「你不要以為我是在開玩笑,我是認真的。這麼大的一個國家,怎麼能不對“他者”有所準備?任何一個執政黨,也一定要有想像力,具有線性的眼光和開闊的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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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書展大陸作家簽名送書無人問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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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書展大陸作家簽名送書無人問津

 

(原刊於明報周日讀書版th

l圖左:大陸作家蘇童

 

五月底,美國曼克頓舉行一個國際性的書展(Book Expo America),場館佔地180萬平方英尺,美國政府早已邀請中國,奉爲主賓國,中國自然抓緊機遇,代表團是歷年來最大的,共五百多人,包括150間出版社負責人,50位作家,他們將會參加當地三百個文娛活動,稱得上聲勢浩大。

 

可是,第二天(五月廿八日),由大陸三大皇牌作家:蘇童、畢飛宇、阿憶座鎮打頭陣,舉行作品簽名會,下午一點舉行。但出現了一個令主辦單位感到難堪的奇特景象,不見人龍,不,根本一個人也沒有。而作家本身也渾身不舒服,坐下來發覺,桌子上,空空如也,簽名的筆也沒有。他們只能拿出自己的筆來,互相說笑來消磨時間,一個說,「沒生意,店鋪太靜了,你可以在門前捉麻雀。」現場記者報道,蘇童這麼回應: 「可是,連一隻麻雀也看不到啊。」

 

是不是書價太貴,無人前來問津呢?非也。作家旁邊五尺高的告示板,寫明是大贈送的,只要你肯趨前,要求作家簽名後,便可以拿著書離開的了。可是,記者的觀察下,一個小時內,共有十個人經過駐足,其中幾個只對桌旁那座活版印刷機較產生興趣。

 

畢飛宇眼看不對勁,索性自簽了幾本,便起身離開現場了。至於蘇童,終於有機會簽名給一位女性了,但她卻這麼說,「不好意思,可否給我中文本呢?」可以想像,當時蘇童的表情是怎樣的吧。阿憶甚至用簡單英語大叫,「英文小說,免費贈送的呀。」有一位狀似學者 的老人家上前,接過書,翻了幾翻,交回,沒有拿走。

 

其他混亂情況,也令整個簽名會不能順利進行,例如阿憶的《一個完美的罪行》譯本,因交通問題,無法從倫敦運到,只得取消。而馮唐的《北京,北京》未能依時送到現場,遲了一天,結果,作者只得陪四十左右的書迷在乾等。

從這些場景,可以看出,大陸作家的作品,雖譯成英語,但在英語世界,並不引起理想的回響。也許只有一個例外,就是習近平著作,半年內全球暢銷四百五十萬本。書展期間的習近平研討會,全場爆滿,座無虛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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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頭一族各自另有一番新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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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朋友愛在公眾場所拍攝路人甲乙丙,其中一項主題是專拍捧著書本閱讀的男女,然後拿這些照片,私下了一個結論:公開閱讀的人愈來愈罕有,人們只向手機低頭。他最喜歡拿著其中一幅得意地表述他的想法:「你看,她肯拿著這麼厚,字典般的書來讀,可見她是個愛書狂。」  

天下間有美麗的誤會,也有美麗的錯覺。公眾場合中所見,滿眼都是低頭族,這是事實。但不能就此下結論這一代只沉迷電子遊戲而再不愛閱讀這回事。   首先,手機或其他電子裝置如平板電腦等,只是一個工具,而工具也者,其中裝置不只限於遊戲這一項,還有其他不少功能。個個低頭按機,固然有人在玩遊戲,但仍有不少人利用這個工具,翻閱新聞以及其他資訊,就算進行whats app ,也無不妥,難道與親友通訊交流也是罪過?  

利用這個工具,我們可以從事寫作,閱讀,我們不能說看到人們寫在紙上纔算寫作,或拿著實體書閱讀纔算閱讀,其實,大家都知道,數碼閱讀帶來的方便,是實體書十分一也攀不上的。在此同時,一機在手,可以隨時處理日常雜務,如記事,約會,計算收支等。當然,如果想消閒一點,可以同時聽聽音樂,看看影片,甚至手癢時畫下公仔或即席寫生。  

在我來說,一機在手,絕對是我的流動工作間,靈感冒現,馬上記下,唔想寫,也可以錄下來。我還可以起星盤,找有關資料,當然可以寫作,即寫即存。如果你有數碼筆,更加方便,可在文件上面塗寫,打記號修正,整部手機就是你昔日的紙張,記事本。在此同時,你又可以隨時與遠方的朋友交流意見,或互訴心曲,即可互相傳閱自己的作品等等,其樂無窮。

這一切一切,只棒一本實體書閱讀又怎能相比?   把低頭族列爲眨詞的人士,凡乎可以肯定那些人士根本與目前時代脫節 。至於過馬路時仍低頭低腦,讓他們自己擔心與車相撞好了,還有,一邊吃東西一邊還要按,一邊同人傾偈,一邊仍按動手指,這也是個人的選擇,個人的風格,旁人理此作甚。羅丹那件低頭沉思者彫像,名垂千古,說不定,他老人家預見了今天人類的低頭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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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作家誓要撐起半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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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作家誓要撐起半邊天

 

(原刊於明報周日讀書版)

對於讀者來說,看一部作品之前,會不會因性別觀念先入爲主,作爲選擇條件呢?很難說,因人而異吧。不過,文壇上作家群中,女性作家的數目始終比不上男性,卻是一個事實。例如,諾獎文學作主,男性數目壓倒性,94名,女性只得13位。普立茲小說獎,1948年以來,女性只有18位,而男性,42個。至於1961年成立的書人獎,是16與30之比,收窄了些。

 

1996年創立的 「貝莉絲女作家大獎」女作家獎便是撐起半邊天的大本營。去年得主是驚世才女 Eimear McBride(代表作 A Girl is a Half-formed Thing ),在本欄已報導過,大家記得嗎?今屆入圍的六名中,有我心儀的 史密芙(Ali Smith ),去年她雖失意於書人獎,但  Costa Novel Award,Goldsmiths Prize 以及 Saltire Literary book of the Year  award,都成爲她的囊中物。她的代表作How to be both,內容與形式共冶一爐,非常成功的實驗之作。

 

其他入圍者,都非等閒之輦,史密芙能否突圍而出,看來也要依賴一下運氣。名單上如Kamila Shamsie ,在巴基斯坦是響當當的了,是文學獎的常客。Anne Tyler 恐怕是最閃的一個,她獲過普立茲小說獎(1989),美國國家小說獎(1985),2012, 奪得「時代周刊」的優秀小說獎,她曾被譽爲當今最偉大的女作家之一。

 

Sarah Waters 也很厲害,五部作品都得過大大小小的獎項,2003年更被英國書評會選爲全年最佳作家。Rachel Cusk ,著作七部,2003年,被Granta選 爲最佳年輕作家大獎。最後,編劇家出身的Laline Paull  的 《蜂》(The  Bees)是她的處女作,被稱爲2015版的《動物農場》,亞瑪遜選她爲她爲最有前途的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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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科幻小說大獎成女作家囊中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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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拉克科幻小說大獎成女作家囊中物

 (原刊於明報周日讀書版)11staton writer

 

 

**Emily St John Mandel

有關科幻小說,末世是熱門題材之一,但要別出生面,就要看作者的本事了。可能大家直覺上,以爲寫科幻小說,男性作家居多,真這麼想,便錯了。今屆的克拉克(Arthur C Clarke Awards )科幻小說大獎。得獎者又是女性,已是歷屆的第十二位了。(去年得獎者是美國女作家Ann Leckie)

 

今屆得獎者是加拿大女作家愛美莉曼杜爾(Emily St John Mandel)的 《11號安置站》(Station Eleven),是她的第四本作品。作家 過去處理大災難後人類處境的題材,往往集中於延續生存條件上面,但愛美莉的筆下,她關心的不是食物,水源,燃料的缺乏,而是人類文化,她認爲地球上人類有一息尚存,文化就應保存下來。書中寫地球上出現了一種名爲喬治流感病毒,很厲害,四11station十八小時內便橫掃所有國家,只有少數人倖存,被安置於第11號區,這班人沒有明爭暗鬥而求存,他們主要成員是舞臺藝員, 每天他們連究竟有沒有糧食都不擔憂,只關心莎劇是否演下去,帶給讀者對未來仍抱有一絲奇異的希望:原來人生,不只是生命,還有藝術。

 

男性作家寫末日,多歸咎於戰爭,飛機火箭,但女性方面,並非如此,平和一些,陰暗一些,多是由於病毒的發生。例如另一位女作家紐曼(Sandra Newman)的《雪糕星之國》( The Country of Ice Cream Star),此書還比《11號安置區》早出幾個月。故事引致末日的 成因也是病毒,專殺害到達廿歲的男女。

 

較遠一點,1988年的Pat Murphy 寫的《不久以前的城市》(The City, Not Long After) ,也是寫淪陷於流行病毒的三藩市。還生存的人,建立自己的嬉皮社區,終日什麼也不想,不要戰爭,只要做愛。

 

有人說過,如果女人統治眼前的世界會和平得多,戰事消失,也許是,但女人統治大劫後的世界, 答案幾乎是肯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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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橋公主的星座胎記:巨蟹加金牛

英國劍橋公爵夫人嘉芙蓮日前誕下公主(還未改好名字),本來引不起興趣,但經友人一再提問,完成了星盤後,細看之下,果然證實了奇妙因果巧合的背後意義。

 

原來近世紀英國王室中人,其命運因子都有非常密切的關連。因悲劇收場,撞車而亡的戴安娜,難免成爲其中的一個核心。

 

我們先看看這位劍橋公主的命盤吧。她生于2015年5月2日,地點爲倫敦,時間是上午

8.34.


kate babe

如果翻查一下英國王室主要成員的生日資料,就會發現,巨蟹座與金牛座是兩大鏈結造成的焦點。首先,這位新公主的命宮在巨蟹,父親威廉斯是巨蟹座,最令我關注還是戴安娜也是,61年7月1日出生的她,太陽與水星均在巨蟹。(常與友人開玩笑地說,戴安娜的生日與香港一樣,會不會同是「車毀人亡」呢?)母親雖不是巨蟹,是山羊座,不可不知,山羊是巨蟹的對宮,但她的月亮在巨蟹,同樣是孤伶伶的。說到這點,我便想,一個人生下來,便在深宮長大,其寂寞處境,是可以想像的。再看戴的星盤,她的月亮也是。所謂孤伶伶,是指不與行星會合。三者的月亮卻是同時與羅或計(兩者不是實星,這是大家都明白的吧?)共處,可見不是偶然的,是命中注定之局。羅計總是與因果扯上密切關係。最後,不能不提,新公主的哥哥喬治,前年出世,更是典型的巨蟹,日、火、水、木四星都在巨蟹。

 

至於金牛座,父親的金星在金牛,母親的命宮是金牛,戴安娜的金星也在金牛,最妙的是父母新婚之喜,選了2011年4月29日,當天的太陽也正是在金牛座。不可忘記,目前英女王就是金牛座。查理斯王子的月亮也在金牛,不只此,還與羅喉在一起,處境 一模一樣。

 

這些蛛絲馬跡,可讓大家清楚看到,所謂「一家人」,是有血脈相連這個現象的。

 

當嘉芙蓮與威廉斯合婚時,一些占星學家便 曾把前者與戴安娜相比。如戴的月,嘉的日,同在巨蟹。戴的海王與嘉的木星會合,而戴的木星與嘉的水星會合,相差只有一度。(木星是戴命宮的主星)嘉是山羊,而戴的土星(山羊座主星)正落在山羊,更與嘉的計都會合。

月亮是巨蟹的主星,金牛是金牛座的主星,明顯地,我們可以看出是水與土兩大元素的對峙或交融。當然兩者的命盤分別很大,命運不同,不過,不能忽略的是,星宿的來龍去脈,有根有源, 她們命盤結構與流年的星象如何糾緾,發展,已是日後之事了。

 

查理斯王子因不得母后的愛寵,看來,登基的機會相當渺茫,但又不能說,完全沒有。當有一天,無論誰是真命天子,所有的人都會牽連在內,另一番景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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